僵硬的城市漂浮在水泥地上
传送带日夜操劳着
把灰土渣子遣送出境
她怀想两个斗争的国度
有一个终要在尘土里翻耕
因为有多少人蒙封赏
便有多少人因此入埃尘
我在街角为她买了一束花
是天蓝色的风信子
它快要被晒蔫了,好可惜
身上的钱也只够送这个礼物
平乏地毫无意味,平庸地毫无解释
而不想居住在任何一座城里
去做下面的任何一个
主子和奴隶、神与野兽、活人与死人
可充满劳绩的人们功勋如此卓著
已把城池和尸体在每一寸土地埋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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