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只在月色那里显得骨立形削
残败荒唐的模样惊散夜眠的山鸟
人望它消瘦,它见人苍老
是在山崖上往谷底生长的树
于无可想处蜷缩
卷积成一团灰色的幽默
你太傻,你怎么会懂
木头成了迷的静把冷笑与讥嘲诉说
别了,它要睡了
那我便也合眼,独味梦境的涩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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